扎根黑土,服务三农,吉林农业科技学院的使命与荣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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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12-19
在高等教育机构林立的中国,大学校长往往被公众视为一种“官职”——他们出席各种会议,签署重要文件,代表着学校的权威与形象,在吉林农业科技学院,校长的角色被赋予了截然不同的内涵,这里没有高高在上的官老爷,只有一位将办公室“搬”到田间地头,将论文“写”在黑土地上的特殊掌舵人,这位校长用双脚丈量农情,用双手触摸土地,在东北沃野上书写着一份关于农业教育的独特答卷。
清晨五点,当城市还在沉睡,吉林农业科技学院的实验田里已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,他不是早起的学生,也不是值班的教师,而是这所农业院校的校长,褪去西装,换上工装,手持记录本,他在玉米垄间仔细查看长势,与老农讨论墒情,这样的场景已成为校园里最动人的风景,在师生们眼中,这位校长不像“官”,更像是一位经验丰富的“老把式”、一位严谨求实的“大先生”,这种角色的自我定位,源于他对农业教育本质的深刻理解——农业科技的生命力不在文件堆里,而在泥土的芬芳中;农业人才的培养不在报告厅里,而在作物的生长周期里。
吉林农业科技学院坐落于中国重要的商品粮基地吉林省,肩负着为现代农业培养实用人才、为黑土地保护提供科技支撑的特殊使命,这里的校长深知,关起门来办不好农业教育,脱离实际搞不出真科研,他推动了一场静默而深刻的教育改革:将课堂延伸到合作社,将实验室建在农场,将毕业论文选题锚定在农业生产一线,他常说:“我们的学生,首先要学会和土地对话,然后才能学会用科技服务土地。”这种理念下,学校的课程表里多了“田间实操”,教师考核中加了“服务三农”,科研成果评价更看重“实际转化率”。

这位校长最令人敬佩的,是他对“校长”身份的重新诠释,他拒绝将自己困在行政事务的围城中,而是坚持“三分之一时间在课堂,三分之一时间在田间,三分之一时间在办公室”的工作法则,他亲自带队深入吉林省28个县市的农村,调研盐碱地改良、秸秆综合利用、黑土地保护等紧迫课题,在梨树县的玉米地里,他与中国农业大学教授、当地农民一起探讨“梨树模式”的推广难题;在白城市的盐碱滩上,他带领团队测试新型土壤改良剂的效果,这些看似“不务正业”的行为,恰恰是他作为农业院校校长最大的“正业”——将学校的发展根系深深扎进吉林大地的现实需求中。
在他的引领下,吉林农业科技学院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文化:崇尚实践,敬畏土地,追求实效,学校的科研项目不再追求“高精尖”的空中楼阁,而是聚焦于如何让玉米增产百分之五、如何减少化肥使用量、如何帮助农民降低生产成本,这种“接地气”的科研导向,带来了实实在在的成果:学校培育的新品种在吉林多地推广,研发的农业技术让数十万农户受益,培养的学生因“下得去、用得上、留得住”而备受农业企业青睐,更重要的是,这种文化塑造了一种价值观——农业不是落后产业,而是充满科技含量的希望产业;学农不是无奈选择,而是肩负使命的光荣事业。

这种“去行政化”的治校理念面临着诸多挑战,在资源分配、评估体系、社会认同等方面,一所地方农业院校常常处于不利位置,但这位校长坚信,农业院校的核心竞争力不在于大楼大厦,而在于与土地的联系;不在于论文数量,而在于对农业生产的实际贡献,他顶住压力,坚持将有限资源向实践教学倾斜,向田间实验室投入,向服务基层的师生倾斜,这种坚持,在短期内或许看不到耀眼的数据增长,却为学校的长远发展奠定了最坚实的根基——土地的认可。
当人们提起吉林农业科技学院,首先想到的不是它的行政级别,而是它在黑土地保护中的技术贡献,在乡村振兴中的人才支持,在农业现代化中的创新探索,而这所学校的校长,也以其独特的治校理念和实践,为中国高等教育提供了一个珍贵样本:在大学日益同质化的今天,特色化、本土化、实践化的发展道路不仅可能,而且必要;校长不仅是管理者,更应是教育理念的践行者、学科特色的守护者、社会服务的引领者。
夕阳西下,校长结束了一天的田间调研,裤脚上还沾着泥土,回到校园,他没有立即走进办公室,而是先去了学生创业的“校园农场”,查看水培蔬菜的长势,这个细节,或许就是对他教育理念的最好注解:校长不是官,是园丁;学校不是衙门,是沃土;教育不是灌输,是生长,在吉林农业科技学院,这位掌舵人用最朴素的方式,回答着一个根本性问题:中国的农业教育究竟该培养什么人、怎样培养人、为谁培养人,他的答卷,就写在这片生机勃勃的黑土地上,写在每一株茁壮成长的作物中,写在学生们被阳光晒黑的青春脸庞上,这份答卷没有华丽的辞藻,却有着土地般的厚重与真实,它或许正在悄然改变着中国农业教育的未来图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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