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嬷,我这边……确诊了。”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,久到小林以为跨海信号终于彻底中断,他听见了极力压抑的、细碎的哽咽,像海峡午后的潮水,一阵阵拍打耳膜,窗外,厦门隔离酒店楼下穿着防护服的工作人员正划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