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车进站时,铁轨的震颤从脚底传来,像一声悠长的叹息,第七天傍晚,我站在出租屋窗前,看夕阳把楼群切割成明暗两半,手机屏幕亮起,母亲问:“还习惯吗?”我怔了怔——习惯?这七天,时间被压缩成标本,每一刻都在...